李旭平
- 作品数:21 被引量:60H指数:5
- 供职机构:浙江大学更多>>
- 发文基金: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金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浙江省教育厅科研计划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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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青汉语临夏方言的“说”类标记:引语还是示证?被引量:1
- 2025年
- 学界对甘青汉语“说”类标记的功能一直存在争议。文章以甘青汉语临夏方言为考察对象,提出句末的“说”具有引语标记和传闻示证标记两种功能,二者在标记的句型、共现的动词类型、对句子是否有语义贡献、以及信息来源是否明确等方面均有明显的差异。文章认为,引语标记“说_(1)”处于小句标句词短语的核心(C^(0)),而传闻示证标记“说_(2)”处于更高的句法位置,即示证短语的核心(Evidential^(0))。临夏方言“说”类标记的共现现象、引语标记和传闻示证标记的双重功能以及小句的强制限定性等特征表明它是在长期的语言接触影响下,借用蒙古语族语言引语动词ge-的语法功能,从而产生的一种不同于其他汉语方言的新型标记模式。
- 赫如意李旭平
- 关键词:临夏方言标句词
- 吴语及其邻近方言中数词和亲属名词连用现象的考察被引量:5
- 2014年
- 普通话以及很多官话方言中,亲属名词后面可以加上表示数量的后缀,如俩,仨,四个等,用来表示几个相互有亲属关系的人构成的一个集体。常见的例子有“父子俩”,“夫妻俩”,“姊妹仨”,“婆孙四人”等。不过,在很多南方汉语方言中相应的表达方式和普通话有很大的不同。比如吴语、赣语、湘语等方言中,相应的数量成分通常出现在亲属名词前面。
- 李旭平
- 关键词:亲属关系官话方言名词数词汉语方言普通话
- 东兰壮语的数词“?de:u^(52)”与不定冠词“?de:u^(11)”被引量:1
- 2022年
- 东兰壮语中读本调的ʔde:u^(52)属于基数词,读变调的ʔde:u^(11)属于不定冠词。两者都不能用于含有指示词等限定成分的DP结构。前者是因为在无显性数词的DP结构中已经存在一个占据Num位置的空数词DEU_(null),后者是因为DP结构中的指示词等限定成分已经占据D^(0)位置。此外,不定冠词ʔde:u^(11)对“概数/数词_(≥2)+量+名”结构的句法表现与语义解读有着重要影响。
- 韦焕干李旭平
- 关键词:壮语数词冠词
- 吴语返回义动词“回/转/归”的词汇替换和扩散模式
- 2024年
- 吴语返回义动词主要有“回”“转”和“归”三种词汇形式。本文对这组返回义动词在吴语60个方言点的及物性和复杂谓词的用法进行考察,同时结合其历史演变,试图厘清三者在吴语中的地理分布、替换关系和扩散方式。从来源来看,“归”为早期通语词在吴语中的留存,“转”为唐宋之后兴起的南方汉语方言词,而“回”则是由临安官话借人,在杭州及其周边地区使用。从地理分布看,“回”和“转”在吴语区大致呈现互补状态:“回”主要以杭州为中心呈带状分布,“转”集中分布在“回”的南北两侧,两者构成地理语言学上典型的“A-B-A”分布模式,这是临安官话型词汇在北部吴语扩散的结果。“归”虽以南部吴语婺州片和处衢片为核心使用区域,但仍旧散见于吴语各地,东至温州、定海等地,北至绍兴、上海,这都反映了“归”作为早期吴地的基本返回义动词的特点。进一步考察发现:1)吴语内部有“归”和“转”的叠置、“回”和“转”的叠置两种情况,但没有“回”和“归”的叠置;2)“回/转/归”除了独立做动词以外,也可以参与构词,构成“回转”“V归”“V转”等复合词。叠置形式和多种并存的构词类型在编码位移事件时往往有功能上的分化,这为三个返回义动词在吴地出现的先后顺序和地理分布特点提供了有力的佐证。
- 李旭平翁汀汀
- 关键词:扩散
- 汉语“们”的语义:最大化算子被引量:12
- 2021年
- 本文对汉语普通话"们"的语义性质进行了重新界定。普通话只有"表人名词+们"和"人称代词+们"这两种基本形式,没有"专有名词+们"这种说法(不排除二十世纪初部分文学作品和一些北方方言有此用法)。与"复数标记说"和"集体标记说"两大观点不同,本文认为普通话中的"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复数标记,它不参与构造(make)复数个体的过程,只起到标示(mark)复数个体的作用,其本质为"最大化"算子(maximality/iota operator)(Sharvy 1986)。具体而言,(1)由于汉语名词本身有单复数的解读,"们"缀并没有像英语的复数标记-s一样对名词进行"复数化"操作;(2)"们"的语义,与法语中的复数定冠词les类似,起到从名词表示的集合中挑选出最大复数个体的作用,是一个最大化算子。对于人称代词复数形式来说,"们"作用于一个隐性论元,即"会话参与者"(participants)(Harley and Ritter 2002),并从中选取出与语境相关的复数个体,而三身代词的区别在于这些会话参与者是否包括说话者或者听话者作为相应的复数个体的一部分。
- 李旭平
- 关键词:复数标记
- 汉语“所有”的语义演变:从存在量化到全称量化
- 2025年
- 古代汉语的“所有”有领有义、存在义和全称量化义三个主要义项。本文提出,领有义和存在义的“所有”在中古汉语时期并存,表示全称的“所有”是从存在义发展而来。具体来看,“所有存在”主要用于“NP1+所有存在+NP2”“所有存在+NP2”两种格式,其中NP1充当存在量化的“限制域”(domain restriction)。当限制域短语NP1所表示的限定范围足够大时,如“三千大千世界”“十方世界”等可以表示全世界或所有世界这一限定范围,会促使“所有存在+NP2”获得全称量化解读。并且,“(NP1+)所有存在+NP2”居于主语或话题位置比出现在宾语位置更容易获得全称量化解读。但是,“所有存在”真正演变为“所有全称”大致发生在公元5世纪中叶,此时宾语位置的“所有+NP2”可以自由地获得全称量化解读。隋代前后,这类用法类推到其他位置、不同关系(存在关系及领有关系)的“所有+NP2”“NP1+所有+NP2”。至此,全称量化词“所有”的用法基本定型。
- 李旭平张福通
- 从结构助词“的/格”的功能分化看杭州话的语法接触机制
- 2025年
- 杭州话是一种由吴语和官话相互接触形成的方言变体,其接触表征不仅体现在语音和词汇层面,也体现在语法上。本文通过考察杭州话中结构助词“格”和“的”的共存和竞争现象,试图弄清杭州话的语法接触方式和接触模型。杭州话有两个助词“格”(ke?)和“的”(tie?),其中“格”是吴语型助词,而“的”则为官话型助词。它们在句法上互补分布,语义功能上对立。从带“格/的”的定中结构的句法和语义的对应关系来看,杭州话语法接触的基本模型是以吴语的句法结构为底板,并以此为基础对官话的某些语法特征进行语义重构。
- 李旭平章才闯
- 关键词:语言接触杭州话结构助词
- 吴语东阳话量词的定指和不定指功能--兼论“准指示词类型”的再分化
- 2020年
- 南部吴语东阳话的量词在"量名"短语和独用时具有标识有定和无定语义特征的功能。东阳话的定指量词属于"中性-准指示词型"定指标记,而非"距离-准指示词型",其有定量名短语和有定量词独用分别体现了指示形容词和指示代词这两种用法。东阳话的不定量词则应分析为类似英语sm的量化词,而非不定冠词,这样能够解释无定量名和无定量词独用的情况。无定量词和有定量词是一组平行发展的句法概念。
- 李旭平申屠婷婷
- 关键词:量词无定量化词
- 焦点化与俄语倒装式约量短语
- 2017年
- 俄语中数词修饰名词时,有"数+名"和"名+数"这两种语序,其中"数+名"表示确量,而"名+数"这一倒装语序表示约量。本文所关心的问题是,为什么倒装这一特定的句法手段可以表示约量?我们否定了前人提出的"情态说"和"话题说",提出"约量倒装"的本质是焦点化。从备选语义学来看,焦点化可以触发有关数量的备选集合,这是数量倒装结构可以表示约量的语义基础。
- 李旭平Kateryna POSATSKA
- 关键词:倒装数词量词
- 琼海话的定指量名短语及其特殊变调被引量:8
- 2018年
- 琼海话的量名短语表定指时不受语序或信息结构限制,而受语音条件限制,具体可分为两类:1)"普通量词+名词"表定指,量词前面的句法成分X要变读高调;2)通用量词"枚"加名词表定指,"枚"变读高调,即"m■^(33)>m■^(53)"。文章认为,普通量名表定指是"X+许+量+名"中的远指成分"许"弱化之后声调粘附在X上的结果,属于"准指示词型"量名结构;而定指量词"枚^(53)"从句法分布和语义特征来看,应该定性为类定冠词。
- 杨望龙李旭平
- 关键词:变调